楚阳见吕耀祖态度诚恳,便决定这次江南之行,帮吕耀祖彻底解决这一隐患。
至于细节,就不方便在车上说了,毕竟涉及到吕耀祖的家事,而且是不可外扬的丑事。
“请吕老放心,这次我帮定你了,正好我也去会一会那个妖僧,这几天我先调查一下对方的底细,修的是什么术法,再去找他过过招。”楚阳认真的说道。
有了楚阳这句话,吕耀祖就放心了。
“也好,还是楚大师考虑的周全,我会将那个妖僧的具体资料传给你。”吕耀祖说。
此时,在江天市,一座香火鼎盛的寺庙内,一位身披锦衣僧袍的“高僧”,他左眼戴着眼罩,却依然难掩他英俊的脸庞。
此刻他手中持珠,正在为三位年轻美妇讲经。
忽然,他眉宇间闪过一抹忧色,他似乎有种不详的预感,手中的念珠,更是突然间崩断,滚落一地。
这时,寺庙内的一位老主持走了过来。
老主持看着近日有些反常的弟子,心生疑惑。
自从弟子建起这欢喜禅房,每天寺庙内的香火便一下子变得旺盛起来。
一开始老主持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最近他似乎嗅到了点苗头。
因为这段日子里,来寺庙里礼佛的香客,有九成都是美妇,有年轻的,也有中年的,但一个个都身材丰腴,珠圆玉润。
“色空,你为何心事重重?”老主持面色严肃,审视着这位一向特立独行的弟子。
色空脸上表情有些木然,似乎被什么吓了一跳,失了魂儿一样。
他反应过来后,双手合十,对他的师父老主持说道:“师父,可能是近日研读佛经到很晚,白天没打起精神。”
老主持冷哼道:“哼!色空,你可真够用功啊,没日没夜的帮这些女施主讲经,别累坏了身子!”
老主持话里有话,但是也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不然他早就替佛门清除掉这个孽徒了。
此时的三位美妇,在一旁帮色空,说起了好话,这其中就有吕耀祖的美娇妻。
“主持,色空大师的确是为我们讲经,累坏了身子,经过佛法的洗礼,我现在如同脱胎换骨,精神不再内耗,皮肤也越来越好了。”
“是啊主持,请您不要责怪色空大师,他为了洗涤我们的心灵,付出了太多精力。”
“主持长老,色空师傅佛法精深,对香客又如此尽心尽力,将来注定能成为一位高僧大德。”
“主持,您看这寺庙香火鼎盛,不正是您最想看到的吗?色空大师为了寺庙的香火,可谓是煞费苦心啊!”
主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如果是这样的香火鼎盛,我宁愿不要!”
随后,主持便离开了欢喜禅房。
在主持走后,那三位年轻美妇,才问起色空愁眉不展的缘由。
“色空大师,你为何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是主持发现什么了吗?”一位年轻美妇问道。
色空摇头道:“你们还看不出来么,我师父早就发现了,不过他也没证据,不能拿我怎样,再说我根本不怕他,我之所有情绪低落,我也不清楚到底为何,可能与我这只瞎掉的左眼有关。”
“左眼?”闻言,吕耀祖的小娇妻猜测道:“难道,是因为我老公请的那位高人?”
当初,色空的左眼,正是因为楚阳破了他施的术,让他遭到反噬,导致左眼失明,当时就流下了血泪。
这次楚阳来江南,色空冥冥之中有种不详的预感,可能是因为他们这种异人,能够感知到一些东西。
“应该就是他了!”色空还并不知道,吕耀祖请的那位高人,到底是男是女。
但他推测,有八成概率是男,毕竟他遭到的反噬,太过强烈,隔着这么远,他的左眼立刻瞎了,说明对方术法高深。
他猜测,应该是位学术多年的老者,而且是业界大牛级别。
因此,色空才会如此心神不宁,连欢喜禅功,他都没兴致再“修”了。
吕耀祖的小娇妻,不由得恼怒道:“这个糟老头子,现在已经跟我在走离婚程序了,我以为他会就此作罢,没想到他居然要来真的,这是赶尽杀绝啊!”
吕耀祖自从得知小娇妻和色空苟合,加害他时,他便已经下定决心,除掉这个红杏出墙的女人。m.book56.com
吕耀祖身为江南船王,是一方大佬,像他这种级别的大人物,怎么可能容许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而且还是和一个僧人苟合,这对吕耀祖来说,是一种耻辱。
离婚只是第一步,他的小娇妻,还是低估了他的手段,现在他的小娇妻觉得没什么,能够稳稳拿捏他,殊不知他对小娇妻的报复,已经开始了。
色空对面前的三位女香客说道:“你们且退下吧,我要一个人静静,思考一下应对策略,吕耀祖请的高人,不出意外,应该这几天就会来找我。”
而吕耀祖的小娇妻则满不在乎的说道:“那个糟老头子都老糊涂了,能请来什么高人啊,色空大师不必过度担心,估计对方是个半瓶子醋,您修炼的欢喜禅功已经登峰造极,更何况您的本事多着呢,您是这段时间在我们姐妹几个身上,消耗了太多精力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就好了。”读书吧
色空却脸色严肃道:“你懂什么,我这左眼怎么瞎的,你难道忘了?能破掉我那咒术的人,绝不是普通人,我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而这时的楚阳,已经和吕耀祖等人,来到了那家吕耀祖新开的酒楼。
“楚大师,请吧。”吕耀祖微微一笑,对着楚阳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这时的段飞龙,屁颠屁颠的赶紧冲上前去,在前面引路,这套业务比大堂经理都熟练。
而吕耀祖身后的那四大护法,却是对着段飞龙露出了十分鄙夷的眼神。
他们四个小声交流道:“段飞龙也太谄媚了,活脱脱的像条哈巴狗啊!”
“这都因为楚阳是先生的朋友,段飞龙这才如此跪舔呗。”
“也不知道先生为何对楚阳这么敬重,我看他平平无奇,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啊,就算是有点拳脚功夫,估计也远不是咱们几个的对手。”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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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