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你的尿壶!”
楚阳当场否定。
梁芸感觉很没面子,便辩解道:“你又不是通过权威机构认定过的专家,凭什么说我的东西是夜壶,反正我不承认,你能把我怎样!”
楚阳道:“如果你不想死,那你明天就拎着夜壶去授勋现场!”
梁芸十分不屑的冷哼道:“哼!我为什么会死?搞得好像你什么都懂一样!”
楚阳则说道:“你想啊,送不送礼物这倒是不重要,但如果你拿着夜壶去送给那位新任的紫金上将,你觉得你能活着离开现场?”
听到这话,梁芸不以为然道:“暂且不说我这两样东西到底是不是夜壶,就算是,你也不是那位新任的紫金上将,又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丢掉性命呢?”
对此,楚阳冷笑道:“即便不死也残,我相信无论谁是那位新任紫金上将,你在他的授勋仪式现场,送来两只尿壶,他都会大发雷霆,即便不杀了你,也会狠狠的把你给教训一顿。”
“再说了,就算那位新任紫金上将不动手,不代表将林院的其他人不动手,干扰授勋仪式,可是大忌!”
“当然了,你拿着这两只尿壶,连授勋仪式会场的大门都进不去,卫兵会直接把你叉出去!”
楚阳已经脑补了这个画面,因为这是必然的,毕竟将林院的等级太高了,他这位紫金上将授勋,入场肯定会设有层层安检,并且普通人连入场的资格都没有。
倘若梁芸能够正儿八经的,跟着林震北,还能进去会场,但若是梁芸作妖,林震北也保不住她。
当梁芸听到楚阳说的这番话,她觉得不无道理,甚至内心有一丝害怕了。
可是,当她看到楚阳那张脸,她内心的怒火便控制不住的燃烧起来。
她似乎对楚阳非常不服气,急切的想要在楚阳面前证明她自己,跟楚阳唱反调。
“你小子懂个屁!那位将林院的新任上将,不仅不会生气,还会喜欢上这两件国宝级别的酒壶!“梁芸就要和楚阳对着来。
楚阳又郑重对梁芸说道:“你的死活倒是无所谓,我只是担心你的弱智行为,将会影响到林叔叔,到时候林叔叔不仅会被同僚嘲笑,还会得罪将林院,这样的结果你想过没有!”
这时,林婉瑜也认为楚阳的话很有道理,假如小姨真让她爸爸提着两只尿壶,去给那位新任紫金上将送礼,到时候真就闯下大祸了!
“小姨,楚阳说得对,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这样做会连累林家的。”林婉瑜对梁芸说道。
当梁芸看到外甥女每次都是帮着楚阳说话,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说道:“婉瑜,你别听他的,他就是在危言耸听,故意和我抬杠,我就不信了我现在的眼力会打眼,其余的话不说了,我把这两件国宝包起来!”
林婉瑜见劝小姨劝不动,便对楚阳说道:“楚阳,你看怎么办啊?”
楚阳安抚道:“别担心,她连会场的大门都进不去,到时候卫兵会把她直接叉出去,有她的苦头吃,只要不是和你还有你爸同行,就不会连累到林家。”
“况且,就算你们一起同行,我也可以保证你们不会有事。”
楚阳正是将林院的那位新任紫金上将,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林婉瑜将信将疑,那可是将林院啊,即便楚阳在江北的人脉不俗,可在江北将林院就是天,哪怕是沈家都不敢说能把穆云龙、裴云海、石云天这三人怎样,就因为这三人是罕有的紫金上将。
梁芸冷笑一声,道:“呵呵,你可别吹牛了,你自己什么身份啊,居然敢这么高抬自己,再说根本不会有事,只是你小子在故意制造紧张空气。”
“好了,不跟你们说了,我得赶紧去买个盒子,把这两件国宝给装起来了!”
说着,梁芸就要带着这两只尿壶去买礼盒,她轻拿轻放,小心翼翼的,生怕会磕碰到这两只“虎子”。
“婉瑜,咱们不用管她,让她折腾去吧,迟早有她哭的那天,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楚阳对林婉瑜说道:“咱们回家吧。”
“楚阳,你不挑件古玩了吗?我小姨选的那两样东西肯定不行,你帮我爸爸选一件古玩吧。”林婉瑜说道。m.book56.com
楚阳点了点头:“行吧婉瑜,我挑一件。”
楚阳本来想随便糊弄过去,毕竟这是给他自己送礼物,走个过场就行了,但既然女朋友都开口了,他就装装样子。www.book56.com
于是,他就近在地摊上,捡起一个青花花瓶,拿着掂量了掂量,说道:“就这件了。”
然后,楚阳看向老板,问道:“这件青花罐多少钱?”
摊位老板伸出三根手指,说道:“三万,少了不卖。”
摊位老板也就是随口一说,胡乱开的价,往高了开的,俗话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三万块钱虽然不能吃三年,但吃一两个月是绝对的够了。
“好,三万就三万,我现在就把钱转给你。”
“啊?这……”林婉瑜感觉楚阳在地摊上,随手抄起一件就做了决定,未免太快了吧。
如果不是因为林婉瑜十分信任楚阳,换做其他人,肯定会认为楚阳此番作为太过于敷衍。
楚阳看出了林婉瑜的疑惑,便解释道:“行家一上手,便知有没有,我觉得这只花瓶不错,放心,我不会拿着林叔叔的前途开玩笑。”
有了楚阳这句话,林婉瑜就放心了,她点头微笑:“我要是有你这份眼力就好了,真的好羡慕博学多才的你。”
“博学多才算不上,古玩这一行,慎入。”楚阳说道。
这时,地摊老板,内心嘿嘿一笑:“这小伙子说得对,古玩这一行啊,确实得慎入,就好比你自己吧,花三万块钱买一个破罐子,掉坑里了。”
“就这破罐子,虽然不是近几年樊家井的大新活儿,但它的年份顶多也就到民国,釉水和发色还那么差,能卖到一千块就到顶了,碰到懂行的还能软磨硬泡把价给讲到六百。”
“不过,做古玩生意的,就喜欢小伙子这种大冤种,嘿嘿,三万块到账!”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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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