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送你回公主府!”房俊见周围这么多人盯着自家公主老婆看,连忙压下了心头的悸动,上前一把握住那柔若无骨的玉手,开口说道。
“二郎,别!好多人看着呢!”李漱芳心猛然一颤,说完,就想把自己的小手抽出来。
“没事!他们喜欢看就看呗!”房俊满脸的无所谓。
接着,他便昂头挺胸,拉着满脸羞红的李漱离开了。
“这小子胆子果然肥得没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程咬金看到这一幕,不由出声感叹道。
“可不是嘛!我听说你家那小子,与公主成婚一年了,连公主的床都爬不上去呢!与二郎相比,你家那小子确实差的太远了!”一直没说话的尉迟恭此时咧着大嘴,笑着打趣道。
“尉迟老黑!你是不是皮痒了,要不要俺老程给你松松骨啊?”程咬金一听,顿时怒了,撸起袖子,捏紧砂锅大的拳头,便冲了上去,准备与这嘲讽自家儿子的老贼大战三百回合。
“来就来,老子还怕你不成!”尉迟恭毫不示弱,撸袖子,挽胳膊便迎了上去。
“你们两个住手!”李勣一看这两个货竟然想在甘露殿门口,陛下的眼皮子底下干架,顿时是大惊失色,连忙一把上前将两人拉了开来。
“真是粗鄙!”王珪见状,冷哼了一声,便大踏步离开了。
长孙无忌和萧瑀也是满脸鄙夷的看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了。
“哼,三个老家伙得罪了房俊那小子,到时有你们哭的时候!”程咬金不屑的撇了撇嘴,狠狠的朝三人远去的背影,扬了扬砂锅大的拳头。
“不对!”李勣突然仿佛想到了什么,出声惊呼。
“军师啊,哪里不对呀?”程咬金讶然的问道。
李勣,原名徐世勣,字懋功,后赐姓李,又为避李世民讳,去“世”字,单名勣,他不仅是武将而且还足智多谋,当年在瓦岗寨时,便充当了军师的角色。
在隋唐演义中,他就是徐茂公的原型。
“房俊这小子一向鬼精的很,吃亏的事从来不干!可他这次为何要那些有毒的石盐矿呢?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啊!”李勣缓缓说道。
“是啊,而且之前这小子还花大价钱将关内所有的石盐矿都买了下来!甚至我还听说其他地方的石盐矿也被房家收购了!”尉迟恭想了一会,也连忙开口说道。
“这小子明知道石盐矿有毒,还要花大价钱去购买,难道他……”程咬金喃喃自语。
“他手里一定有石盐脱毒之法!对,一定是这样!”李勣顿时激动的浑身一颤。
“陛下一定也知道此事,要不然刚刚一定会阻止那小子!”程咬金也反应了过来,猛地一拍脑门,大声说道。
是啊,谁会傻到拿有毒的石盐矿做赌注?
他娘的,自己被耍了呀!陛下跟那小子刚刚肯定是在演双簧!
这食盐利润巨大,自己要是能参上一份,那……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连忙折身返回了甘露殿。
“砰!”
“你们给朕滚出去!”
不多时,殿内便传来了李世民的咆哮声,和摔桌子的声音。
…………
“什么?父皇要升你的爵位,让你做郡公!”回公主府的路上,李漱听完房俊讲述事情的原委始末,顿时整个人都懵了。
“嗯!”房俊点了点头。读书吧
“二郎,你简直太厉害了!”李漱抬头看着眼前自己这个钟爱的男人,美眸之中全是星星。
这个男人不仅文采出众,温文尔雅,而且还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
看着眼前男人那如雕刻般的俊美五官,修长挺拔的身材,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我还有更厉害的,你想不想试试?”房俊看着眼前这妮子如小迷妹一般痴迷的看着自己,不由嘿嘿一笑。
“什么更厉害……”
“呜……”
李漱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自己的红唇被一道柔软给贴上了。
感受着那道热气的喷涌,她不由浑身一颤,美眸瞪大。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感觉有一条火热灵活小蛇撬开了她的贝齿,钻入了口中,在里面疯狂乱窜。
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感瞬间涌遍了她的全身,这又刺激又舒服的感觉仿佛将她全身的力气都抽干了一般,她不由两腿发软,直接瘫倒在了眼前男人的怀中。
一时间,她意乱情迷,如坠云端。
“二郎,别……”突然,她感觉自己胸前的高耸受到了侵犯,她猛地一颤,瞬间回神,伸手一把握住了那作怪的大手。
“高阳,没事的!我这是给它疏通经络,调理气血呢!”房俊看着趴在自己怀中脸色潮红,美眸含春,连站都站不稳不的娇俏妮子,柔声安慰道。
这坏蛋,真是坏死了!欺负人家也就罢了,还找这么一大堆理由。李漱闻言,不由白了他一眼。
算了,反正自己迟早都是他的人!让他占占便宜也无妨!
李漱想到这,便将手松了开来。
房俊见状,嘿嘿一笑,又开始了他的攀越高峰之旅。
哇,真丝滑!
房俊感受着那如上好绸缎一般的滑腻,仿佛就像大夏天吃了冰淇淋一般,舒爽无比。
“是谁在那里?”就在两人意乱情迷,心头火热之时,突然,前方不远处一道中气十足,无比浑厚的声音传入了两人的耳中。
卧槽!老爹怎么来了?!
房俊听到这无比熟悉的声音,顿时吓了一跳。
他连忙抬头循声望去,只见前方暗黑的夜色之中,有一个手提灯笼,身材高大,却略微消瘦的男子往这边缓缓走来。
因为现在已至傍晚,天色已暗,所以他也只能勉强的看到一道模糊的轮廓。m.book56.com
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出了这位手提灯笼的瘦削男人就是自家老爹:房玄龄。
“二郎,是公爹!”李漱自然也听出了房玄龄的声音,她猛然回神,浑身逝去的力气也仿佛在这一刻重新回到了体内。
她连忙起身挣脱了房俊的怀抱,背着身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宫裙,将散乱的秀发也拢了拢。
唉!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房俊满脸无奈的闻了闻手里残留的丝丝幽香,看着越走越近的老爹,不由在心里唉叹了一声。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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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