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房俊只能痛并快乐着的接受两女的服侍。
感受着两双柔软滑腻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揉捏游走,房俊眯着双眼舒服的直哼哼,他此时仿佛感觉置身于云端之上,全身的骨头都轻了二两,微黑俊朗的脸上露出了销魂蚀骨的愉悦。
“啊……别停……”
“啊……用力……”
…………
听着房俊一道道舒服的呻吟声,武媚娘和巧儿早己羞的俏脸涨红,一颗芳心砰砰乱跳。
公子他……哎呀……羞死个人了!
羞涩不已的武媚娘不经意间看到了房俊身下,娇躯不由一颤。
房俊本就是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哪能受得了两女的这般撩拨,此时的他早已血气上涌,双眸血红一片,心中仿佛有一团熊熊大火在燃烧一般,让他浑身燥热难挡,欲罢不能!
“呀……”
满脸通红的武媚娘正帮房俊搓着宽厚的脊背呢,突然,她感觉一只火热的大手攀上了她胸前的高耸正肆意游走,那触电般的感觉让她娇躯一颤,顿时把她吓得花容失色,娇呼出声。
而此时的房俊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对于武媚娘的惊呼恍若未闻。
要知道后世的房俊可是公司的高管,这陪客户吃饭喝酒,洗脚按摩什么的早已是驾轻就熟。
未经人事的武媚娘哪里经得住他这番撩拨,此时的她早已是娇喘吁吁,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媚眼如丝,水波盈盈。m.book56.com
房俊得势不饶人,见武媚娘已然动情,一双手便不安分的四处游走起来。
“那个……二郎……巧儿就先出去了!”此时的巧儿见到发生在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哪里还呆得住啊,她连忙后退转身欲走。
“二郎,不要……呜呜呜……”
可正在兴头上的房俊哪里会放过眼前这妮子,他腾出一只手一把将巧儿拉了回来,接着顺势一带,两人便四唇相合。
巧儿一开始慌的不行,急欲挣扎,可闻着自家二郎身上那浓厚好闻的男子气息,她慢慢的放弃了挣扎,任由房俊折腾。
她本就是房俊的贴身丫鬟,以后就算高阳公主嫁过来,她也肯定是房俊的侍妾或者通房丫鬟。
要知道这贴身丫鬟因为长期贴身服侍主家,所以这主家的一些隐秘或身体上的一些隐私她自然是一清二楚的,所以为了不让主家的隐秘或者隐私泄露出去,这贴身丫鬟是绝对不会外嫁或者送给别人的,最后的结局一般都是被主家纳入房中,收为侍妾或者通房丫鬟。
反正自己迟早都是二郎的人,二郎既然想要那就随他吧!巧儿想到这,便不做挣扎,反而羞红着小脸,双眸紧闭,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二郎,别……那里还不行……”
意乱情迷的武媚娘突然娇躯一紧,猛然清醒了过来,柔软小手一把抓住了房俊作怪的大手,咬着娇艳欲滴的樱唇,连连摇头,媚眼如丝的美眸望着房俊满是乞求之色。
卧槽!我什么时候堕落成色中恶鬼了!
房俊见状,动作猛然一顿,心里不由暗骂自己太过急色,竟然在这浴室之中如此唐突佳人,简直是禽兽啊!
不过如果就此放过这两个妮子,那自己岂不是禽兽不如?
可要是在这浴室之中把这两个妮子给办了,这无名无份的,那对她们也太不公平了!
房俊想到这,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把心中的欲火慢慢的压了下去。
武媚娘和巧儿见状,都不由齐齐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们之前已经做好了献身与房俊的准备,但毕竟这时候和场合都不对,要是三人在这浴室之中闹出的动静太大,惊动了府上的其他人,那她们两个以后可就再也没脸见人了!
“媚娘,巧儿,非常抱歉!刚刚是某太过冲动了!”冷静下来的房俊望着站在浴桶边的两个娇俏妮子,脸上满是歉意。
“公子莫要如此!我与巧儿本就是公子的贴身丫鬟,服侍公子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武媚娘见到房俊竟然向自己道歉,顿时心中一暖,连忙摆了摆手,娇声说道。
此时的她突然有种错觉,房俊并没有把她俩当做下人看,而是将她们摆在了同等位置看待。在这个尊崇上下尊卑的时代,房俊此举给她带来的震撼无疑是巨大的!
唉,这万恶的封建旧社会简直是男人的天堂!不过这同时也是女人的厄运!
房俊见状,心中不由一阵唏嘘。
“某洗完了,你们先出去吧!”接着,他朝武媚娘和巧儿挥了挥手,示意自己要起身穿衣服了。
好不容易逃脱魔掌的武媚娘和巧儿哪里还敢多呆,听到他这话,盈盈一礼,便退出了浴室。
…………
待房俊穿好衣袍离开浴室之后,武媚娘和巧儿又回到了浴室,准备把房俊换下来的衣物拿去清洗。
两人收好衣物之后,便来到了后院的一处水井旁。
“咦?”武媚娘拿起房俊的一条贴身亵裤,转头望向蹲在一旁清洗衣袍的巧儿,一脸疑惑的问道:“这公子的亵裤怎的这般宽松肥大?”
“这个……”巧儿一听,顿时清秀的小脸瞬间涨红。
“怎么了?巧儿莫非知道其中缘由?”武媚娘见状,顿时心中的疑惑更深了。读书吧
“那个……因为二郎的尺寸比较大,所以这亵裤自然就比较宽松肥大一些,如果太小的话,容易勒着会很不舒服。”巧儿见武媚娘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银牙一咬,说出了真相。
尺寸比较大?
武媚娘看着亵裤的裤裆处,想到之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顿时俏脸红霞漫天,就连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
翌日,早晨。
“福伯,这附近可有铁匠铺?”前院大厅之中,房俊望向老管家房福,开口问道。
“二郎好端端的找铁匠铺做甚?莫非是要打制铁器不成?”房福一脸的疑惑。
“嗯!”房俊点了点头,接着,他从袖中掏出了一张宣纸递给了房福,“福伯去找一家铁匠铺,照着这宣纸上画的给某打一副出来!”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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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