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白了应寂一眼,带着无限风情地说了一句:“那走?”
“等我喝完我的凉白开。”
“真有情趣,你来酒吧还真喝凉白开啊?”女人小手在应寂胸口上画着圈圈,闪着水泽的嘴唇格外诱人,“你不会还要喝草莓汁吧?”
“当然,如果有的话。”应寂甩甩头,轻轻地挑开她的手,“不然我怎么能想出这么别致的暗号呢?”
“确实,你这人真有趣。”
过了一会儿,陆芮才拿着一杯滚烫的开水走了过来,有些稚嫩的面容在雾气之中若隐若现。
女人有些稀奇,说道:“你不是要喝凉白开吗?这么滚烫你能喝得下,这服务员也太不走心了吧,要不辞退算了。”
“真是的。”应寂把那杯滚烫的开水从陆芮手中夺走,“真不知道你那37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开水这东西,凉不凉重要吗?”
说完便在陆芮有些害怕的眼神之中一饮而尽,还有些得意地扬了扬酒杯。
应寂用有些暧昧的眼神看着女人,牵起她的手,故作深情道:“现在,该让我这滚烫的心来感受一下你这嘴有多冰冷了,走吧?”
“走。”
女人对应寂的举动很是满意,甚至有些激动,跟着应寂就走出了酒吧。
临走之时,应寂塞给了陆芮一张钞票。
陆芮打开一看,钞票上却满是应寂的涂鸦,唯有“离开酒吧”四个大字鲜艳夺目。
............
应寂和女人来到了一个小巷,女人便停住了。
“说着要介绍信,但是你知道我是谁吗?”
“重要吗?”
女人被应寂给逗笑了,花枝乱颤地笑着,正欲趴在应寂的肩上,应寂却侧身一躲,让女人差点摔个踉跄。
“药味太重了,下次用毒药这种下三滥手段刺杀人的话,至少去去味。”应寂捏着鼻子微笑着说道。
“啊啊是是是,你说得对。”女人有些敷衍地应答道,之前那副妩媚妖艳的样子不复存在,“算你过关。”
只见她从胸口里直接掏出了一个信封,直接扔给应寂,没好气地说道:“老娘叫042,别把自己介绍人名字弄错了,地址夜夜酒吧,自己去,告诉酒保你是来喝血腥玛丽的,他自然懂。”
应寂掂量了下信封,笑道:“谢啦。”
“谢个屁,老娘任务还没做完,原本的安排全给你搞黄了。”042愤愤地瞪了应寂一眼,挎着个包走掉了。读书吧
应寂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宿主,你这是在干嘛呢?】
“好奇?”应寂把信封随手塞进裤兜里,露出一抹和他脸相配的邪笑。
【嗯。】
“不告诉你,自己猜去。”应寂拍了拍之前被042倚靠的胸口,有些嫌弃地越走越远。
............
陆芮现在有些慌,她刚刚拿到那张钞票之后,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就借“透透气”的名义出了酒吧,正好偷偷看见之前和那大叔走出去的女人又跑了回来。
过了一会,外边的空气变得有些甜醉迷人,让她有些困乏的欲望。
待到陆芮回过神回到酒吧之后,所有人都安详地睡在地上,仿佛都喝醉酒了一般。
只有一个身着西装的男性,胸口被一根钢筋所贯穿,粘稠的血液已经被氧化,变得有些暗红,顺着钢筋缓缓爬下。
而整座酒吧的聚光灯全部聚焦于他,仿佛他才是今天舞台的主人。
陆芮呆滞了一会,才发出了恐惧的尖叫。
这个夜,也成为了她不愿回忆的过去之一。
............
【宿主,世界上最好的宿主,告诉我好不好嘛~】
“少来这套。”应寂摩挲着下巴,站在了一个有些破烂的酒吧面前,“待会你就知道了。”
明明是夜晚,酒吧最热闹的时候,这个破烂的酒吧却大门紧闭,要不是它的大门上还挂着一个“夜夜酒吧”的招牌,还真没人知道这个夜晚闭门的地方是个酒吧。
应寂敲了几下门,一个酒保模样的人打开门,露出了职业微笑。
“您好先生,欢迎光临夜夜酒吧,您需要点什么?”
“草莓汁。”应寂微笑道,露出友善礼貌的八颗牙齿。
那酒保有些愣住了,但随即弯着腰致歉:“抱歉,我们这没有......”
“一个叫血腥玛丽的草莓汁。”
酒保还没完全弯下的腰一下子僵住了,他抬头看着应寂,满脸都写着无语。
“跟我来。”酒保既晓来者之意,那标准的营业性笑容便不复存在,只是敷衍地说了句便转头离开。
应寂也跟着进入,顺带着把门关好。
酒吧不大,刚刚在门外也看不清个所以然,只有少数的几个酒鬼在那里边划拳边大口喝着酒,而老板也只是木讷地推出一瓶又一瓶酒罢了,机械又生硬。
酒保显然叫应寂来的地方不是这个了无生气的酒吧,他领着应寂左拐右拐到了一个隐蔽的地下室内。
一进地下室,就看见几个看上去就非常不好惹的人坐在这个地下室里,看着应寂便开始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这位,办事还是新人?”
酒保摇摇头,站在他们身边:“不知道,只知道对上了暗号,还是个不安分的主。”
“这位,怎么说?”
应寂从兜里边取出那封042给他的信,径直扔在桌上。
那几人中为首的汉子拆开信封,看了几眼,才点了点头:“042的介绍信,挺妥的。”
说罢那汉子上下打量了应寂一番,语气之中带着挪愉的味道:“你倒也是不错,042靠卖介绍信圈了不少钱,但能活着把这个带到这儿的,不多。
进去吧。”
酒保听见后,歪头示意应寂跟着他进去。m.book56.com
应寂点点头,跟着也就走向了地下室之后的那扇大门。
【宿主,你到底要做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很简单,重操旧业。”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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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