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了何雨柱一下,娄晓娥脸上绯红,但还是掩饰不住心里的欢喜。
“都挺好。”她看着孔世平说,“各自保重。”
何雨柱骑车带着娄晓娥远去,孔世平连连挥手道别。
过了没多久,何雨柱、娄晓娥二人去了香江。
他们的行程没有对外公开,大院里的人,除了孔世平以外无人知道。
孔世平把借到房子的事,对李奎勇说了之后,后者自然是开心不已。
“先住在雨柱哥那里,”孔世平把钥匙交到他的手里,“单位分房后,你再搬出去。”
“好是好。可是单位什么时候分房也不知道啊?”李奎勇无奈地说。m.book56.com
“先住着就是了,也没人催你。”孔世平说完,带着他走去四十号院。
进院后,两人才走进何雨柱的屋子,秦淮茹随后跟了过来。
“来看看啊?”她笑着发问。
“嗯。”孔世平略作回应。
秦淮茹打量一下李奎勇,两人相互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随口说了几句,秦淮茹却觉得和孔世平的交流不顺畅,另外还有个她并不认识的人。
“傻柱呢?”她转而询问。
何雨柱、娄晓娥的行程还属于保密状态,孔世平不好直说,只得回复着说:“柱哥跟娄姐去趟外地。”
“嗬,他还跟着出差了?真是长本事了。”秦淮茹笑着说完,犹豫一下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门钥匙。
“这是?”孔世平疑惑地问。
“秦京茹住进了单位宿舍,”秦淮茹说着,把钥匙交到了孔世平的手里,“这是雨水的屋门钥匙。娄晓娥不是说让你代管吗?那就交给你。”
“好嘞。”孔世平收起钥匙,“那您先回去吧,我跟我这位同事有点儿事。”
“好,好,你们忙。”秦淮茹说着,转身向外走去。
走到屋门口,她停住脚,转身好奇地问:“别怪我多嘴啊。世平,你们怎么到这里聊天儿来了?”
“哦,是这样的。”孔世平解释着说,“柱哥外出,答应我这同事借住在这里。”
“啊?”秦淮茹立刻感到后悔,不应该不问清楚,就把何雨水那间屋门的钥匙交出。
捏着那把钥匙,她就可以让贾梗和婆婆住过去,一家人的居住空间也就宽敞很多了。
孔世平诧异地问:“秦姐,您还有事儿吗?”
“我,我,”秦淮茹咬咬牙,“世平,雨水那间屋子,我也想暂时借住。”
“秦姐,您把钥匙交还给我,我就得做好保管工作。”孔世平连忙拒绝,“我怎么敢做这个主?您或者跟雨水姐去说,或者等柱哥回来再跟他说。”
秦淮茹见他说得很坚定,只好无奈地走了出去。
过了几天,秦淮茹既没见到何雨柱回来,却看到李奎勇住进了这间屋子,更还和孔世平带着几个小伙子,开始粉刷、修缮起来。
“这是,”秦淮茹走近前问。
孔世平笑着回答:“大勇要结婚,这间屋子先做婚房使用了。”
简直把银牙咬碎,秦淮茹脸上笑着,嘴里说着祝贺的话,心里却打定主意:赶紧的吧。也别等傻柱了,先去找雨水去!
何雨水也不是原剧中只能坑哥的人,已经提前接到了娄晓娥的警告:为了何雨柱的情感能够尽可能保持纯洁,就要尽一切可能与秦家姐妹保持距离。
饭盒、馒头、白面等,一概跟秦家无关,更不要说那间屋子了。
秦淮茹央求再三,何雨水坚决予以拒绝:“秦姐,不是我不愿意帮您。我这也怀孕了,婆家住的也紧巴。说不定哪天,我就和丈夫回去住呢。”www.book56.com
秦淮茹求告无果,不禁急恼地说:“雨水,你这是跟我藏心眼儿了?”
自己的房子,本就是愿意借就借,不愿意借就不给,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何雨水见她翻脸,自己也很不高兴:“秦姐,您这是干嘛?”
秦淮茹“呼”地一下站起身:“雨水,咱们这好姐们儿算是拉吹了。”说着,她迈步向外走去。
即便是想要阻拦,何雨水现在怀着孕也是不便。
秦淮茹出了屋子,见她没有追出来,心里更是气恼。
快步向四十号大院走回,她的心里从气愤转为悲凉再到无奈。
各人终究有各人的命运,各家终究有各家各自的生活。
要是想既不付出,又能无限得到,真的是大白天说梦话。
大院的人们,继续斗志旺盛地度过每一天。
但对于大院内的生活,大家伙都安静了很多。
一大爷不一,二大爷不二,三大爷勉强撑住了颜面,但也安心过小日子,不过分彰显自己从犄角旮旯翻出来的几句古话了。
就连每年的春联,阎埠贵也由公开地张罗,转为了谁愿意真心来求,好歹给个一两花生或者二两瓜子,也就“唰唰”地写上一对。
内容都很昂扬,比如红妆武装,风雷激荡什么的。
转过年来,孔世平与冉秋叶有了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取名为孔庆东。
冉则达夫妇,喜滋滋住进荷花胡同七号院,帮着照看孩子。
冉秋叶本来工作清闲,孔世平干脆建议:在家连看孩子,再带着教导孩子。
冉秋叶舍不得离开岗位,却一天也没有什么具体任务的工作。
孔世平笑着劝说:“这样的亲子时光,我保证,你以后,或者我们的孩子以后会很留恋的。”
亲子这样的词汇,在此时听在耳中还很陌生,但是可以理解的。
“那你就太辛苦了。”冉秋叶依偎着他说。
自己工作的收入虽然不多,但养家糊口还是够的。另外,孔世平也还有随身空间,可以有米面荤肉。
因此,荷花胡同七号院里的,这一家几口的生活,除了低调的欢乐以外,再没别的什么。
再过了一年,李奎勇暂住在何雨柱的屋子,顺利地与女友结婚办事。
贾梗、阎解旷、阎解娣,正式开始了火热的青春——下乡接受再教育去了。
家里都剩下女眷,贾张氏觉得肩上的担子更重,一定要继续看好寡儿媳。
大杂院的生活,和每个老百姓自家的日子差不多。不是锅碗瓢盆奏鸣曲,就是难免马勺碰到了锅沿儿。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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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