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大院里的主事人,再加上在厂子里的组长身份,刘海中推门而入,屋内的几人都不再出声了。
“许大茂,这是怎么回事儿?”刘海中凌厉的眼神,紧盯着许大茂。
“刘组长,您别听秦淮茹瞎嘚嘚,我跟秦京茹,其实,其实没什么关系。”许大茂抵赖着说。
这种事是在两个人之间发生的,的确不好确认。
本来想借这件事出个风头,好好整顿一下大院的风气,但刘海中文化水平不高,对此立刻有些犯难。
秦京茹原本也是心虚,但见堂姐说得有板有眼,又看到许大茂萎靡了不少,也就有了底气。
对于许大茂,因为他收入多、有活钱,又会哄人,想要嫁给京城人的秦京茹,是想跟他过在一起的。
因此,即便这家伙有沾花惹草的毛病,秦京茹倒也并不太在意。
“许大茂,你还敢抵赖!”她红着眼圈说。
堂妹的心思,秦淮茹肯定懂得。但堂妹并没有什么确定的主意,这却是历经世事的秦淮茹擅长的。
“许大茂,你可想清楚了。我堂妹的人际关系很简单,完全禁得起组织的调查!真要闹到翻脸的时候,恐怕你就不能坐在这个屋里了!”秦淮茹恫吓着说。
这话的确说在了点儿上。
如果真的要调查下去,恐怕许大茂不是要跟厂领导解释,而是要进局子、蹲班房了。
“京茹,我其实,其实,”许大茂看看仍站在一边的于海棠,咽了口口水后,对秦京茹央求着说,“我跟海棠就是普通同事关系,就是随便聊聊的。”
他的话音还没落地,脸上再挨了于海棠一记耳光。
又是“啪”的一声,秦京茹看在眼里,觉得心中疼痛:毕竟是自己看好的男人,怎么接连被这个女孩子打呢?
“你怎么老打人啊?!”她连忙发出质问。
“他是活该!”秦淮茹解气地说。
刘海中觉得眼前太过吵闹:“许大茂,你果然,果然做了坏事!”
担心这件事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许大茂连忙说:“组长,您先回家呆会儿,我等下去您那儿,好好儿跟您解释一下。”
说着,他冲刘海中挤了挤眼睛。
要是别的什么人,刘海中肯定要抓住不放,以此再建功勋。但这事是许大茂干的,他就要考虑考虑了。
搜查娄晓娥家,并有一定的收获,刘海中藉此不仅立了功,更还偷偷地私藏了不少金器。
刘海中每月的工资收入不低,但若想要以自己的能力拥有这些金器,先不要说买不到,即便是摆在百货商场里,对他来说也是天方夜谭,肯定是买不起的。
这些金器,哪个不喜欢呢。刘海中现在暗中拥有了这些东西,在心里是要感谢许大茂,并且希望还能再有类似机会的。
“我看你小子就是没事儿找事儿。”他瞪了许大茂一眼,再看向于海棠。
这位厂花,目前仍是沉着脸,胸脯因为眼前的事,被气得起伏不定。
见刘组长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扫视,衣着单薄的于海棠,不禁皱起了眉头。
回过神来,刘海中连忙说:“海棠啊,你的觉悟很高,这是厂子里公认的。许大茂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已经没有了和许大茂继续处对象的可能,于海棠也就不敢继续纠缠:如此下去,自己的名声也会被破坏。
“我只是跟他聊聊天儿,正说着要走,秦姐就来了。”于海棠白了许大茂一眼,脸上微红着解释。
“哦,这就好,这就好。”刘海中放了心,“海棠,你跟我来家里聊聊。”说着,他向外迈步。
于海棠迟疑一下,担心遭到他的非礼。
“你二大妈沏好了茶了。”刘海中赶紧解释。
这两人走去刘海中的屋子,许大茂这边的三人,还在做着冷战。
“许大茂,这事儿你怎么说?”秦淮茹说着,用手暗暗地碰了一下堂妹。
小村姑立即抬起手来,不停地抹着眼泪。
许大茂见状,心里哀叹一声后,再想起来:自己跟娄晓娥过了好几年,却并未有子嗣。怎么,怎么跟秦京茹只有那样几次,就这么快有了?
“秦淮茹,我刚才是担心大家伙儿都下不来台,”许大茂转着眼珠说,“你别诬陷好人!”
知道这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儿,秦淮茹对此早有准备:“好,许大茂你还敢狡辩!你等着!”
说完,她拉起秦京茹的手:“京茹,我们走!”
秦京茹舍不得就此离去,眼巴巴地看着许大茂,但后者对她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怜爱神情。
“别担心!坏人得不了逞!”说完,她拽着一步三回头的秦京茹回了家。
看着水灵的小村姑离去,许大茂的心里又起了波澜:真的是很水灵——含水的眼睛、娇俏的小鼻子、薄薄的小嘴、玲珑年轻的身材,尤其是她憨憨的神态,实在令人爱不释手。
咽了口口水,许大茂再想到于海棠:这是厂花啊!要是娶到她,自己岂不是更加在厂子里风光了?再说,于海棠长得更漂亮,还有一股傲气。
那个傲气,令男人都想要舍生忘死地去征服……
两相对比之下,他觉得还是要和于海棠在一起!m.book56.com
至于刚才的事,许大茂并不担心于海棠会因此飞走。
如同战国时期的纵横家张仪那样——只要嘴里有舌头在,许大茂就坚信一切皆有可能,一切都不会令自己失望。
镇定了一会儿,他走出屋子。
院里的吵闹,在不远处聋老太太屋里的几人,肯定是听得仔细明白。
好凑热闹,又对许大茂很看不上的何雨柱,听到秦淮茹的叫喊声,就要走出去帮忙,找机会揍许大茂几下,也借此机会替娄晓娥出出气。
但他还没动身,就被聋老太太、娄晓娥两人同时制止了。读书吧
“傻柱,你好好儿吃你的饭。”聋老太太自顾吃着。
“老太太,我不是觉得秦淮茹受欺负了嘛。”何雨柱解释着说。
娄晓娥面无表情地说:“我看你是热心过度了。我坐在这里都听明白了,是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的事儿。”
“反正不能让丫许大茂欺负人!”何雨柱的心里、手脚都觉得痒痒。
“还想着秦京茹呐?人家都怀了,怀了,”娄晓娥说着,眼睛盯看着何雨柱。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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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