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觉得他的性格应该挺可爱的,不可爱的话也不会写出这些来。

  季情最近几天都很不高兴,但是看到这封信脸上都挂着笑容了,虽然有些傻,但的确是管用,起码她都笑了。

  “我看你就很开心啊,的确是有用,你都笑了,他虽然看起来是有点傻,但是对你的心思是真的。他就是为了娶你,所以都不惜跟家里人作对了,现在也没办法回头了,人已经走了,你还要分手么!”m.book56.com

  季情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真的倔得跟头牛一样,本来以为说分了两个人就分了。

  现在这个样子还真的走了,这要是给他家里人知道了,还以为是她指示的呢。

  “我有什么办法人都已经走了,只能等他回来之后再说了。”

  “我看你也是舍不得分手,之前说分手的时候,你看你那表情整天哭丧着脸,现在说不分了,笑的多开心。”叶溪故意打趣的伸手去捏她的脸。

  季情听到这话倒不好意思了,摸着脸不承认:“哪里有。”

  叶溪:“哪里没有呢?你笑的这么开心,骗不了人。”

  季情虽然心里很高兴,但就是不承认了,听到这话赶紧的进去收拾了。

  叶溪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下了,本来还挺担心他们两个改变了轨迹,不过现在这么看来根本就没有问题。www.book56.com

  还是能在一起就好。

  ……

  顾溢这是第一次搭火车。

  他本来以为买的是硬卧之类的,结果上车后发现,买的是硬座。

  他震惊了:“陆矜,不是说好的买个硬卧之类的吗?我听说要好几天呢,好几天我们就坐这个硬座,腰还能不能用了?腰对男人来说很重要。”

  陆矜听到这话一副嫌弃的表情,看着他,盯着他的腰看。

  “你的腰出问题了吗?年纪轻轻,现在腰就不行了。”

  顾溢听到这话被吓到了,觉得他误会了自己男人可不能说这腰不行。

  “说什么呢?我的腰好极了,我只是觉得坐这么久的火车我们买个硬座。坐那么久腰肯定废了。”

  陆矜:“我不会我的要好好的,而且硬卧的票比硬座的票贵了两倍。我的钱还要留着娶媳妇,不能花在这种地方。”

  顾溢:“……不是,该省省该花花,你之前去的时候不是还买了个软卧吗?你找我爹给你开介绍信,你那时候怎么就买个软卧了,现在我跟你一起,你就买个硬座,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陆矜:“你要买就自己去买,我省钱娶媳妇儿,京市那边物价很高。花销什么的都比我们这边多的多,我的钱能省则省。”

  顾溢听到这话瞬间就不说话了,因为他如果省钱。

  他身上也没多少钱了,这些钱还是之前攒的工资,也是要娶老婆的。

  这么想想还是觉得硬座能坐了,他们两个为了娶老婆付出的也太多。

  顾溢觉得还是挺开心的坐在火车上面,看着窗外的风景,两个人买的是挨着坐的票。

  硬座确实是不如软卧那边安静,而且特别多的人,味道也很脏,不够便宜,就不能管这么多了。

  顾溢有点困了,直接靠在椅子上睡觉了,他一个大高个靠在椅子上睡,肯定舒服,睡着的时候,还倒在了陆矜的大腿上。

  陆矜被他给吓到了,看到他睡的这么香的样子,啪的一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顾溢被打醒,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

  “怎么了,怎么了,打我干嘛?”

  陆矜:“……你脸上有一只大蚊子,吸你的血。”

  顾溢听到这话还往自己的脸上摸了摸,现在的蚊子太毒了。

  “下次打轻一点。太疼了。”

  ……

  苏韵收到了她请的人的消息,说还是没有成功,一次没有成功,两次没有成功,真的是疫情废物,花这么多钱。

  本来就是想让他们杀掉陆音的。

  结果现在倒好,人还活着,好好的钱已经花了。

  动手的人还有点不太甘心,跟苏韵说:“要不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这一次肯定能成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已经要动手了,结果突然又有个男的出来保护她。真的就快要捅上了,那个女的没事,不过保护她的那个男的出事了,手被捅伤了。”

  苏韵听着这番话觉得不对了,有个男的出现,是谁?

  肯定不是顾想璋,毕竟他最近都在这边,不可能回去那个乡下,所以救陆音的人不可能是他,不过这么想想,那个女的护花使者可真的多呢,少了一个。

  还有另外一个男的保护她,也不可能是她儿子,因为她儿子也在这边,所以真是奇怪了,难道在乡下有什么奸夫。

  “那个男的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了?”

  “那个男的好像跟你老公差不多一样的,年纪长得倒是挺斯文的。戴着个黑框眼镜,看起来气质就不一样,好像是个教书人。”

  苏韵听着这个形容觉得疑惑的皱眉,因为感觉自己好像认识这个人,但是又不认识这个人一样,没有见过这个人。

  不过说起来了,这个女的还真的是魅力大啊,都已经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能勾搭别的野男人。

  说起来真是笑死人了。

  顾想璋一直想着那个女人这么多年,对她这个正牌太太不管不顾的,结果倒好,那个女人私底下已经跟别的男人搞上了。

  苏韵已经不打算花钱在这上面了,这个男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把人给支走,准备在这事情上面,让顾想璋知道陆音那个女人多么水性杨花,对她没感情了就是了。

  ……

  晚上顾想璋回家,苏韵特地去帮他接外套,问他:“想璋,我问你件事,就是,之前陆矜那个孩子的出现,知道那对母子两个现在都在乡下,都已经这么多年没见了,那女人是不是在乡下结婚生子了?有新的老公了?”

  顾想璋本来脸色也没那么臭,听到这话脸色垮下去问她:“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吗?你知道些什么,就在这里说?”

  苏韵看他这反应就知道心里还有那个女人。

  “这不是乱说呀。是因为我好奇那个女人,刚好我在那边乡下有认识的人,就让人去了解了一下情况,发现她身边有个男人出现了,两个人好像挺暧昧的,这不是新老公,难不成是奸夫?”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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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