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锣打鼓，好一番游行示威。
一大爷跟贾张氏彻底臭名远播。
一大妈醒过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不是在家，而是跑到聋老太太那哭。
傻柱想出来解救，可是马添堵着他。
当聋老太太派人来叫，马添才放他出去。
正好看到一大爷跟贾张氏被游完街回来。
一大爷跟傻柱对了一眼。
一大爷神色复杂。
傻柱一脸鄙夷，之前的佩服、感激全都荡然无存。
你说你一大爷。
有老婆，
有欲望在家解决不行吗？
实在不行还有五虎将？
干嘛非要穿破鞋呢？
傻柱不明白，于是耷拉着脸往聋老太太家去。
一大爷一脸失落，完了。
全完了。
几十年的谋划彻底失败了。
还被钉在耻辱柱上。
贾张氏被寒风吹的什么欲望都没有了。
她回到家，秦淮如用自行车推着棒梗去医院了。
棒梗手又骨折了。
秦淮如找许援朝帮忙。
那么冷的天，许援朝才不愿意去受那罪，于是让刘光天骑自己自行车去。
聋老太太也不劝又不问，看到一大爷进来，劈头就打：“你个没良心的，你个没良心的，你这么做对得起你老婆吗？”
一大爷万念俱灰，懒得辩解，任由聋老太太打骂。
聋老太太打骂完，问道：“说吧！你想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一大爷浑浑噩噩的道：“还能怎么办？”
“你要是想过，给你媳妇磕头道歉，不想过，就离！”
聋老太太前半句是说给一大爷易中海听，后半句说给一大妈听。
没有易中海的工资，你一个五十岁的老太太怎么活。
差不多就行了。
你男人低个头，你就顺台阶下吧！
其实一大妈也是这个意思。
毕竟几十年的感情了。
而且一大妈不能生，多多少少觉得愧疚一大爷很多。
这么多年一大爷不仅没嫌弃，反而对她很好。
就算搞破鞋又怎么了？
只要知道回家，往家拿钱就行。
其他的她也就不多求了。
“磕头，道歉？呵！我不！”
一大爷也上了犟脾气。
几十年的谋划，全部因为他一时心善就被毁了。
毁得干干净净的。
如今连脸都丢尽了。
还要他跟一大妈道歉。
他做这么多，谋划这么多。
为什么？
不就是找个替他养老的人吗！
如果一大妈能生，他还用费尽心思的这么布局吗？
还用这么心累吗？
“你道不道歉？道不道歉？”
聋老太太用拐杖拄地，怒道。
“我不道歉，如果不是她不能生，我，我能做这么多事吗？”
“如果我今天不去找贾张氏，贾张氏就不会强了我，她不用强，我还是那个一大爷，令人尊敬的八级工。”
一大爷怒吼道。
“你自己做的错事，自己不承担，还要把责任推给你媳妇吗？”
聋老太太怒道：“你要是嫌弃你媳妇不会生，一开始就该跟人家离婚，让人再去找个伴，如今年纪大了，又嫌弃人家不会生了，你还是个男人吗？”m.book56.com
“呵！我怎么不是男人了？怎么不是男人了？”
易中海大怒道：“年轻的时候我也以为我能忍，忍受没有孩子，可临到老了，我才发现没有孩子是不行的，所以我才收留傻柱兄妹，收留许援朝，接济贾家，出钱又出力。我图什么？不就是图到老了，他们能养我吗？”读书吧
“可，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一大爷笑的有些疯癫，看向一大妈道：“这一切的源头就是因为她，她不能生，如果她能生，我，我还用费尽心思的讨好别人吗？我一个月145的工资，活的不比许援朝潇洒！”
“可事实呢？”
“事实，我不敢吃不敢喝，节衣缩食，装孙子，就是为了树立好名声，让人给我养老。”
一大爷歇斯底里。
一大妈瘫在地上，泪止不住的流却不说话。
“还有你，你这个老东西，没有孩子养老的滋味，你不懂吗？”
一大爷狠起来连聋老太太都不认，道：“为什么你现在衣食无忧，那是因为我，因为我想树立一个标杆给傻柱他们看，如果不是这，你特么早饿死了。”
“你还敢教训我，你配吗？”
“我，我打死你个混账！”
聋老太太差点被一大爷气的吐血，伸出拐杖去打一大爷。
你个辣鸡，这些话能随便说出口。
能说给你媳妇听？
说给傻柱听吗？
我老太婆见多识广，还是五保户，有工资。
不愁没人照顾我。
何况只要你没有儿子，还想让人养老，就必须得给我养老。
标杆嘛！
就是这样。
不，这样，你怎么让别人来孝顺你。
“我去你的吧！老子头上不需要皇太后，从今往后，老子一个人过得更潇洒，养老，有钱还怕没人给我养老吗？”
一大爷一把抓住聋老太太的拐杖，然后狠狠一拉一脚踹过去。
聋老太太当即被踹倒在地。
“一大爷，易中海，你想死呢？”
傻柱见状大怒。
易中海把自己当傻儿子看，想让自己养老。
傻柱不生气。
毕竟一大爷拉扯过自己，对自己有恩。
还处处帮自己。
给他养老也没什么？
可你打聋老太太，那就是你不对了。
毕竟那时候聋老太太对他最好，又把他当孙子看。
傻柱上去就是一脚。
易中海已经被贾张氏掏空了，直接被傻柱一脚踹到地上，半天起不来。
一大妈来扶一大爷。
一大爷一把将其推开：“你个扫把星，滚开，老子能自己走。”
一大爷踉跄的起来，走出聋老太太的屋子，却不知道该去哪？
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一大爷在院里坐到天亮。
他想清楚了，必须得离婚。
趁自己现在还能折腾，必须得折腾起来。
说不定还能有骨肉？
尤其是秦淮如那个小寡妇？
可是生了三个孩子。
要是再给自己生一个那就好。
一大爷看着进来的一大妈，越看越觉得她碍事，冷哼道：“离婚，必须得离婚！”
一大妈直接懵了。
是你对不起我，我不是对不起你。
你凭啥跟我离婚呢？
离婚了，我该去哪？
这就是这个时代女人的悲哀。
她们只会做家务，离婚了。
又没有孩子的话。
连怎么活都不知道。
有老公的，都是靠亲情、道德绑架男人存活。
可一旦突破道德底线，不要她们呢？
她们真的无处可去。
一大妈，看着一大爷潇洒离去的背影遍体生寒。
她该怎么办？
被离婚？
被羞辱？
然后不知该怎么活下去？
一大妈恐惧了，于是在房门挂了被单，她要永远看着这个家。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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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