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家。
傻柱跟马添躺在床上,两个人都睡不着,连那事也没兴趣。
俩人都被一大爷易中海的存款给镇住了。
一万多块钱。
那可是一万多块钱。
60年代的一万多块钱。
还是正常得来。
这在那就是亿万富翁的啊!
啧啧!
这干爹要是认下,这一万多块钱就是自己的了。
马添越想越兴奋。
傻柱也不同,从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已经平静下来。
傻柱看到南易舔秦淮如的模样,就想起往昔的自己。
虽然马添是对自己好,可他还是忘不了秦姐。
男人就是这样。
新鲜感一过,得不到的永远被偏爱。
一大爷给贾张氏的钱被马添拿走了,她肯定会被她婆婆刁难吧!
马添哪哪都不及秦姐,唯有一点好。
对自己好。
肚子里有自己的孩子。
马添兴奋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想着别的女人。
“傻柱,你睡了没?”
马添用手指戳了戳傻柱。
“你喊我什么?”
傻柱翻身坐起,怒目而视。
“傻柱!”
马添见傻柱这个模样,毫不示弱的与之对视:“怎么?外人喊你傻柱行,我喊就不行吗?”
傻柱怂了,躺下道:“你不是说不让人喊我傻柱吗?不是说对孩子不好吗?”
“别人喊肯定不行,我喊就可以,再说咱们这不是在自己家吗?”
马添霸气外露的说,双手叉腰,使得小荷才露尖尖角。
傻柱愣了愣,眼睛看着屋顶,放空自己。
我有儿子了,有儿子了。
马添侧躺在傻柱身边,道:“哎,你说一大爷有那么多钱,他怎么不领养一个孩子呢?”
“嗯!谁知道,或许是怕不孝顺吧!”
傻柱双手枕在头下,随口敷衍道。
“你说咱们什么时候会有一万块呢?”
马添双眼直冒星星。
“睡吧!这辈子不可能。睡吧!梦里啥都有。”
傻柱侧了侧身,双眼异常明亮。
如果是秦姐,应该不会这么不切实际吧!
“睡不着哦!”
马添一把拉过傻柱,双眼紧盯着傻柱的眼睛。
傻柱心虚的不敢与马添对视,暗忖:难道她知道我刚刚想秦姐了?
不会吧!
这么神吗?
马添拿起傻柱那布满老茧的手按在粮库上,呐呐道:“傻柱,我睡不着。”
“咦!不是有孩子了吗?我听说有孩子后,不能同房睡,”
傻柱下意识想抽回自己的手。
马添死死按住,道:“没事,我轻些……”
马添也暗自说了一句:如果不同房,怎么有儿子呀!
我的傻柱哥!
……
傻柱与马添的幸福生活,我考虑写番外。
不想看的,当我没说。
……
傻柱家,浪奔浪流。m.book56.com
一大爷易中海趁夜深人静的时候从家里出来,然后直奔贾家敲门。
“谁啊!”
秦淮如刚刚睡下,她婆婆贾张氏已经在打呼噜了。www.book56.com
哎!
这就是女主人的悲哀。
一家人还没起的时候,她就已经起了。
一家人都睡着了,她还没睡。
致敬那个时代,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女同志。
“我,一大爷。”
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吓了秦淮如一跳。
秦淮如知道一大爷是来谈判的,这可关乎钱的事儿。
秦淮如挣扎着起来。
“我在地窖等你。”
一大爷易中海听到起床的声音,于是悄摸的离开前往地窖。
那个地方安静,没人。
最关键好解释。
自己去地窖拿白菜,顺便给秦淮如带点棒子面啥的。
秦淮如起来见四下没人,知道一大爷易中海已经去了地窖。
要不要去呢?
一大爷易中海会不会图谋不轨呢?
秦淮如有些担忧。
可想到能从一大爷那弄来的钱,心里一片火热。
婆婆张口就是五十块钱。
一大爷易中海竟然没有断然拒绝。
是啊!
他一个月小组长的工资都有45块钱。
五十块钱算什么大事?
不行,自己也不能狮子大张口,要细水长流。
每月要他个十块,八块不算多吧!
可一年下来就一百多块。
一大爷才五十多点。
啧!
这么一算,能薅他个千把块。
这就是绿茶的可怕性。
人家不看一时得失,要的是细水长流。
平时再让婆婆时不时地趁没人的时候勾搭一下一大爷,这生意稳赚不赔呀!
嘿嘿!
秦淮如双眼一眯,犹如豹子发现猎物一般。
秦淮如拿着手电筒去地窖,大大方方,甚至不怕被人看见,撞见了就说婆婆去医院刚回来,拿颗白菜炒着吃。
再说这个点了,哪还有人。
秦淮如想错了,还真有人?
马添折腾了傻柱半天,马添自己睡了。
傻柱睡不着了,再加上南易跟秦淮如回来的动静,更加睡不着,于是傻柱就想上厕所。
傻柱上完厕所回来,就看到秦淮如拿着手电筒去地窖。
这个点去地窖干嘛?
贾家都灭灯了。
傻柱想起来前两回碰到秦淮如一夜起两次夜。
那时候天真,这时候他食髓知味,怀疑秦淮如肯定偷男人了。
而且最近秦淮如就跟焕发第二春一样,容光焕发,没男人的浇灌,会这模样。
于是傻柱悄悄跟过去。
只见秦淮如进地窖前,拿手电筒四处扫了一遍。
傻柱差点就暴露。
可就是这个举动让傻柱更怀疑。
好好的照什么?
心里保准有鬼。
秦淮如竟然跟别的男人搞破鞋。
看这熟练的模样,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想必之前两次也是跟人搞破鞋去了吧!
我心爱的秦姐。
接济三年的秦姐,竟然一直在跟别的男人搞破鞋。
还不止一次。
这多年不知道搞了多少次。
傻柱想到这,心痛的无法呼吸。
脑海里全是这些年的一切。
秦姐的美,秦姐的好。
秦姐的一颦一笑全部刻在他的脑海中,可是秦姐却在跟别的男人有一腿。
我给她拿饭盒,大半工资都借给秦姐。
秦姐,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秦姐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傻柱浑身发抖,他多渴望这一切都是假。
都是自己幻想的。
傻柱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偷偷靠近地窖,果然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是男人的声音。
秦姐再跟别人在地窖里约会。
傻柱无力的倒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
我,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个男人是谁?
“嘭?”
傻柱拿起石头大力砸了一下地窖,随即隐藏起来。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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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