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星期天的清晨,比以往的时候要宁静。
不知是谁家的公鸡开始打鸣,薄雾萦绕的帝都竟然洋洋洒洒的下起雪来。
鹅毛般的大雪,使得整个帝都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这使得大家伙更不愿意起来。
忽然一声尖叫,划破四合院的寂静。
不过也没人愿意来看热闹。
因为太冷了。
只有于莉裹着围巾,来敲傻柱家的门。
这一敲引来一声尖叫。
于莉大惊,一把推开傻柱的房门,就看到一脸惊慌的马添坐起身,还躺着的傻柱呢喃道:“叫,什么叫?大星期天的也不让睡好。”读书吧
傻柱一伸手摸到了马添的要害,丫还捏了捏。
这是啥,这么柔和。
啪!
他还没清醒,脸上就被打了耳光。
尼玛!
谁,谁敢打我四合院战神——傻柱。
傻柱凶狠的睁眼,然后傻了。
自己眼前怎么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妹纸。
等等!
这不是我家吗?
是。
她怎么来我家。
一阵头疼加眩晕。
马添眼含泪花,默默的穿起衣服。
于莉赶紧安抚她。
傻柱慢慢想起来。
这姑凉叫马添。
是来跟许援朝相亲的。
可许援朝相中了秦京茹,就把马添晾在一边。
原本马添想回去,何雨水强留。
后来几个人一起喝酒。www.book56.com
喝完酒,就啥也不知道了。
马添的尖叫惊醒了秦京茹跟何雨水。
何雨水一脸兴奋,秦京茹一脸懵逼。
三个女人围着马添一个人劝。
傻柱,轧钢厂大厨。
一身厨艺,轧钢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关键人家单身,还有这么两间房子。
嫁给他,直接就是城市户口。
马添来相亲是为啥?
不就是为找个家吗?
傻柱这现成的。
除了长得老、嘴臭、年纪大。
没啥臭毛病。
关键是能挣钱。
一个月37块5。
谁家要是有个喜事啥的,还能挣个外快。
一个月八天,钱多少无所谓。
关键能带回来的油水。
别说一个两个孩子,就是三个四个都养得起。
还能填补马添家。
因为何家只剩傻柱跟何雨水。
除了一脸懵逼的秦京茹,何雨水、于莉疯狂说着傻柱的好。
傻柱清醒过来了。
事已如此。
能怎么办?
只能娶了人家姑娘,难不成把人家赶走。
傻柱没绝情到那地步。
秦姐呢?
怎么办?
傻柱只能说爱莫能助了。
或许会有点小恩小惠给。
大头不可能了。
何雨水看着傻乎乎的傻柱,道:“愣着干嘛,还不去做饭。”
“哎!哎!”
傻柱赶紧去忙活。
有许援朝补充的肉菜。
傻柱直接来个炖鸡,给姑娘补补。
都说结婚第一天不容易,得补补。
傻柱不是啥也不懂。
虽然不知道昨晚上做没做?
可形式得有。
然后又熬了点瘦肉粥。
香气顿时传遍整个四合院。
贾家首当其冲。
贾张氏骂骂咧咧道:“这是谁呀!大清早的又是炖鸡,又是熬肉粥的,秦淮如别睡了,快去要点,你儿子想吃了。”
秦淮如本来还想睡个回笼觉,可想到躺在床上的棒梗,只能强硬起身。
一阵腰酸背痛。
昨天许援朝太过分了,直到天明,她才冒雪回来,被窝刚热婆婆就来叫门。
这不禁让她想起许援朝的话,真让这个恶婆婆在自己头上骑一辈子?
“不,不用,等棒梗结完婚,就行了。”
秦淮如安慰自己。
屋里充满炖鸡跟肉粥的香气,槐花跟小当也被吵醒,喊着要吃。
秦淮如赶紧奶槐花。
尼玛!
该死的许援朝喝的一点不剩。
这波亏了。
他才给我两块钱。
打发叫花子呢?
秦淮如气愤的开门,就闻到傻柱家飘来的香气。
傻柱可比许援朝好对付多了。
昨夜秦京茹又睡在傻柱家。
这一去必是手到擒来。
不得不说人真特么奇怪。
明明有唾手可得的幸福不要,非要挑战高难度的。
最后弄一身遍体鳞伤,还骂世事无常。
你说怪不怪?
秦淮如端着一点肉,炒了个白菜。
“还端个菜,有钱了?是不?”
贾张氏正好倒痰盂回来,看到秦淮如端着白菜炒肉,一把抢过来道:“我们还不够吃呢?凭啥给他端,快去要。”
秦淮如脸一阵阴晴不定。
还作呢?
她怎么就不知道厉害呢?
这两天傻柱没离他们家。
也没带饭盒。
昨晚一大爷来逼婚。
你敢说傻柱不知道。
我端盘白菜炒肉是跟傻柱缓和关系。
毕竟只要傻柱不逼着要钱,一大爷逼再紧,有个屁用。
作吧!
你就作吧!
等逼急了我。
我就把你赶回老家去。
秦淮如心里一发狠,转身往傻柱家去。
“呦!秦姐,你怎么来了?”
于莉安抚好马添,又给马添倒了热水洗脸。
出门倒热水时看到了秦淮如打招呼道。
“嗯!这不是天亮了吗?我喊京茹回去吃饭。”
秦淮如笑眯眯的道。
“不用,京茹姐在我家吃就行。”
何雨水掀开门帘,对秦淮如道:“秦姐,今天我家人多,做的少,就不留你吃饭了,请回吧!”
“姐,你回去吧!我跟雨水这很好。”
秦京茹想到贾张氏那恶毒的嘴脸跟贾家的伙食,又想到傻柱做的炖鸡、瘦肉粥,自然不舍得回去。
“呃?好吧!”
秦淮如脸上那个尴尬,可回去了,怎么跟婆婆、棒梗交代。
“傻柱,傻柱。”
秦淮如退而求其次,对着厨房喊,见何雨水一脸警惕,道:“我找傻柱有点事要说。”
“秦姐,你走吧!我们家没有傻柱这个人!”
何雨水脸上全是戾气,凶恶如一头护犊子的母狮子一般,恶狠狠的盯着秦淮如一字一顿的道。
她耳边还萦绕着许援朝的话:要想改变傻柱的命运,必须得先改变傻柱这个称呼?
不然谁肯嫁给傻柱?
这不是傻吗?
秦淮如看到何雨水的模样吓了一跳,这小丫头发什么疯?
不都叫了十几年了吗?
“柱子,柱子。”
秦淮如改变称呼。
傻柱不愿意出来,昨天一大爷去逼婚,他知道的。
可他今天早晨又办了件糊涂事,哪有脸见秦淮如?
可听着何雨水为难秦淮如,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秦姐,你走吧!我家不欢迎你。”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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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