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凤霞?她怎么来了?”
刘岚面色绯红的看着许援朝,面带幽怨的道:“你说你是不是也带她来过?”
“我的姐,我都跟她没怎么见过面?”
许援朝赶紧把自己撇清。
“那该怎么办,她都快进来了?”
刘岚也急了。
如今她可是穿着旗袍跟黑丝。
旗袍还好些,但叉开到大腿。
里面的丝袜也不完整。
“要不,你先在床底躲躲。”
许援朝道。
刘岚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跟说话声,一咬牙进入床底下。
刘岚刚躲进床底下,尤凤霞就推门而进。
许援朝还没穿好衣服坐在床上。
“援朝哥,尤会计,她,她非要……”
侯素娥一双眼乱瞟。
咦!怎么刘主任不在?
“尤会计,你这是要干嘛?”
许援朝给侯素娥一个眼神。
侯素娥懂事儿的出去接着把风。
“干?呵呵!”
尤凤霞走进来,直接关上房门道:“我想干嘛?
许组长,您不知道吗?
在库房里面吃烤鸭喝红酒,啧啧?真好。
刘主任呢?怎么不叫她出来?”
“什么刘主任?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
许援朝下了床,
直接拿起红酒给尤凤霞倒了一杯,
趁她不注意的时候,
把蓝色小药丸放进去。
“尤会计,给我一个面儿,喝一杯。”
许援朝拿起红酒给尤凤霞。
尤凤霞毕竟年轻,有些嫩。
接过酒杯,没有想太多就喝了起来。
“你公公的事儿,你想的怎么样了?”
许援朝直接转移话题,
同时也是在警告尤凤霞,
别自己找不自在。
哥不高兴了,
我看你公公的货谁要?
尤凤霞接受到许援朝的威胁?
这也更让她证实了自己的怀疑,刘岚就在这个屋里。
许援朝这个花心的东西。
这个男人除了帅,除了有钱他还有什么?
“这就是我来找许组长的原因,今天晚上我公公在丰泽园,给许组长定了一桌,还希望您能赏脸。”
尤凤霞笑眯眯的道。
“嗯!好,干了它。”
许援朝直接一口干了。
尤凤霞看了看杯中酒,也毫不客气的干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酒到肚子里去了。
“尤会计,来,再来一杯?”
许援朝又给她倒了一杯。
“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胜酒力。”
尤凤霞说着,目光看向床底下。
哼哼!八成刘岚就在那里。
看我怎么整你?
尤凤霞直接坐在床上,道:“许组长,这地方真好,安静不说,还舒服,外面都传说你跟刘主任有一腿。
这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床底下的刘岚呼吸猛然加速。
难道尤凤霞发现自己了?
“嘿嘿!尤会计,人家还都说你跟李副厂长有一腿呢?你怎么说?”
许援朝拿着酒杯,步步逼近。
尤凤霞直接翻了个白眼,暗忖:我有没有跟过李金宝,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可是把第一次都给你了?
你竟然还不相信我?
不过刘岚可在床底下,这话不能说出口。
“许组长,咱们之间就不需要说这些废话了吧!”
“废话,当然不用说了,给你个机会,你喝倒我,你们家的货我全要。”
许援朝跟尤凤霞说话,手却不老实的搂住尤凤霞。
刘岚很可能在床底下,她怎么能这样呢?
许援朝却结结实实的搂住她,然后把嘴里的红酒渡过去。
那一瞬间,尤凤霞觉得自己心脏漏了一拍,然后迅速跳动起来。读书吧
那一刻既难受又刺激。
连带着胸中也觉得有一团火在烧。
两个人忘情的亲吻起来。
连床底下的刘岚都忘了。m.book56.com
……——花非花,雾非雾,花雾一起。——……
许援朝最先出了小仓库。
刘岚跟尤凤霞前后走出来。
只不过两个人走路都有些别扭。
两个人谁也不看谁。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别说谁。
下午的时候许援朝老老实实的在安全生产标准化小组待了一下午。
下了班然后开车带着尤凤霞去了丰泽园。
尤凤霞的公公苟且跟儿子苟扎穗在丰泽园门口正等着二人。
苟且看着刚下车的许援朝跟儿媳妇尤凤霞。
虽然尤凤霞的掩饰的很好,可是老道的他依然看出来点什么?
不过这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并不觉得奇怪。
他在处理家产,可比投机倒把严重多了。
“许组长,里面请,快请。”
苟且极为热情的迎许援朝进去。
他儿子儿子苟扎穗则有些不知道轻重了,跑到尤凤霞身边问东问西。
尤凤霞懒得搭理他。
可尤凤霞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心急,挨着也就越紧。
进了包间。
许援朝左右两边分别是尤凤霞跟苟且,苟扎穗反倒是挨着苟且坐。
苟扎穗看着越发美艳动人的老婆,
哪里忍得住,
不动声色的往自己老婆身边靠。
他爹怎么制止都制止不住。
“你们慢慢吃,我去上个厕所。”
许援朝出去了。
其实他不喜欢跟陌生人聚会。
他更喜欢跟熟人吃吃喝喝。
苟且看着许援朝离去的背影,给了尤凤霞一个眼神儿。
尤凤霞赶紧起身道:“我也去。”
苟扎穗想大喝一声:“俺也一样?”
可他爹苟且拉住他道:“坐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爹!”
苟扎穗不甘的看向他爹苟且。
尤凤霞关上门,走了几步又回来。
虽然在厕所很刺激,可是里面太臭了。
而且太累人了。
她公公让她出来,绝对没安好心。
尤凤霞慢慢的来到门口,就听到里面苟且对苟扎穗道:“儿子,老父亲再教给你一手,
做生意的机会可能一辈子只有一回,
这一回就能吃一辈子。
老婆却不一样,
只要你有钱,
什么样的找不到?
本国的找不着,
那就去金乌,罗斯,高卢,约翰,
总有一款。
你会喜欢的。”
“而且啊!下一个更好,下一个更乖。”
苟且的话落在尤凤霞耳朵里。
尤凤霞如遭雷击。
她为了苟家连自己都搭进去了。
结果呢?
她只是苟家的一枚棋子。
还是随时可以替换,抛弃的棋子。
我还想着怎么把苟家的东西如何最大化?
我还想着跟苟家出国?
可笑,
真特么可笑?
从这一刻起,我只为我自己,只为了钱而活?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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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